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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改判在最高法院50
发布日期:2013-09-23    作者:孙中伟律师
死刑改判在最高法院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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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方过错在命案中的辩护
    刘琳琳,G省某大学艺术学院大一女生。
罗海林,20岁,G省高级人民法院和某市中级人民法院一、二审先后认定其在自己家中将其曾经的恋人刘琳琳掐死后碎尸并抛尸,判处其死刑立即执行,依法报请到最高人民法院进行最后的死刑复核。
作为罗海林死刑复核程序中的辩护律师,我亲自从北京到G省某偏僻小县城的看守所会见了罗海林,经过不懈的努力,最后本死刑案成功被最高人民法院不核准,撤销原对罗海林死刑裁判,发回G省高级人民法院重审。
手段如此残忍、情节如此恶劣的死刑案件为何能够成功被最高人民法院不核准呢?本文记录了本律师在承办本案中艰辛辩护的点点滴滴…… 
一、 案情再现
神秘失踪
    2月26日晚19时15分,刘琳琳在QQ上与罗海林聊天约好到曼谷西餐厅吃饭,匆忙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刘琳琳的母亲痛苦地回忆说,当天晚上天下起了大雨,她担心女儿,便给她打了电话;刘琳琳说,她在新大桥,正与同学在一起玩。
    罗母不放心女儿,之后又打了个电话给她,催促她早点回家;刘琳琳说,雨停后就一定回家。
   “后来,雨停了,她的母亲再次给她电话,结果电话已经呼叫转移……”
刘琳琳的父亲说。
   “刘琳琳从来没有在外过夜的习惯,以前即便是在外确实不能回来,她事先也会给我们打电话说一声的。”
刘母一边念叨着一边撷着眼泪。
刘琳琳怎么突然就失踪了?
她会上哪儿呢?
从26日的晚上一直到27日的白天,刘家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他们几乎发动了所有的亲戚帮忙找他们的女儿,到处寻找,还不时拨打她的电话,希望有奇迹能够发生……
27日晚上10点多钟,刘琳琳的堂妹英子(化名)拨打其电话的时候,电话竟然突然接通了,遗憾的是无人接听。随后,英子接到了刘琳琳手机发来的短信,内容是:“我现在正在通话,你10分钟后打给我。”刘琳琳的堂妹及其家人急切等待,10分钟后,拨打刘琳琳的电话,但该电话就呼叫转移了。
此后,再也没有关于刘琳琳的消息,其亲属通过QQ、电话等多种方式与其联络,均无结果。
    3月28日,刘琳琳的家属向当地警方110指挥中心报案求助。
警方通过调取城市监控录像,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2月26日晚上21时19分的时候,有两个人打着一把伞一同进了一个叫罗海林的家里。然而,当刘家多次到罗海林家登门询问刘琳琳去向之时,他们全家竟矢口否认。
尽管刘琳琳尚未找到,但有一点似乎是不容置疑的——刘琳琳的失踪一定与罗海林有一定的关系。
警方将罗海林列为重点嫌疑对象对其予以拘传,但罗海林拒不承认、警方又没有直接的证据最后只好不得不将其释放。
                              清水江漂起的女尸
    有时候说来也奇怪,人往往担心什么,所担心的结果总是会不期而至——
    3月21日,某县岑岭镇派出所在其辖区内发现一具无名裸体女尸。经某县公安局法医学尸体鉴定书证实,被害人的死因系生前被他人掐颈致机械性窒息死亡。尸检还发现该女人的右大腿处有一刀口。
“但愿一定不是我们的女儿”,
刘家虔诚地祈祷着上苍,他们多么希望那个事实永远不要到来。
然而,G省公安厅遗传关系鉴定书证实,那个冰冷地漂在清江面上尸体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女儿。
这一结果,仿佛晴天霹雳让他们无法承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刘琳琳生前最后所见到的人是罗海林,刘琳琳的死一定和罗海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罗海林就是这场罪恶的制造者而罗海林与刘琳琳竟却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
那些相识相恋的甜蜜日子
    2004年,他与她开始了一场很偶然的邂逅。
这一年,他16岁,她15岁。他不是她的初恋,她也不是他的初恋,甚至于两人之前都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但也许这就是青春期的爱恋吧,像那部《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的情节,这时候的爱情总是来得冲动与无知,不知道责任与爱是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是背叛与恨,于是没有珍惜,也没有伤害,剩下的只有美好。
罗海林和刘琳琳,像众多的少男少女一样,在爱情与青春相逢的时刻,他们肆意的让这种还带着满满青涩的爱情尽情绽放在青春的岁月里。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这场恋爱竟像是一株美丽的罂粟花,开的炽热却也终究在绽放中陷进了罪恶的泥沼中。
青春期的爱情,原来不过是一场莽莽撞撞的痛并快乐的挣扎。
不知道爱到什么程度才是最爱,也不知道恨到什么程度才是解脱。
爱的时候,一切皆好。罗海林与刘琳琳——这对成熟中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恋人,终于还是偷吃了禁果。也许,这就是最爱。
只是,他们在爱的时候,不知道有那么一日他们将会为爱对方所付出自己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的代价。                              
恋情变故
    有句话说,“一个女人,一生中至少会出现三种男人,一个是远远地瞻仰她的,她在这个人面前,是神,这个男人只能做女人的朋友;一个是用来被她欺负的,她在这个人面前,是女王,这个人最适合与女人结婚;一个是来降伏她的,在这个人面前,她是卑微的女仆,这个人最适合做女人的情人”。
如果是这样,那刘琳琳与罗海林是哪一个?她的眼神曾经也是他的指南针,热恋的日子里,他也会为她做所有能想象到的一切。可是,造化戏人,挽手走进婚姻殿堂的不是她,更作弄人的是,他的妻子竟是她初中时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女同学。
幸福的人们幸福的时刻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刘琳琳、罗海林、罗海林的妻子,注定都是这盘不幸棋局中的一枚棋子,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无辜与心伤。
刘琳琳是最不幸的一个吗?刘琳琳与罗海林谈不上青梅竹马,但至少他们相遇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候,爱的够真,爱的够久。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爱的世界里,她对于幸福的定义或许就像是有句话说的:
   “陪你走一条叫一辈子的路,跨一座叫奈何的桥,喝一种叫孟婆的汤”。
如果说刘琳琳是最不幸的,也许就是她付出了一个女人仅有一次青春的代价最后换来的依然是深夜中一个人的思念与孤独。
然而,究竟谁又能说得清楚这场错爱中的是是非非呢?
爱情或许真的没有对错,有的只是残酷的现实存在。
是啊,这世界上有多少人的爱情和婚姻是可以相续走成一条直线?
罗海林,结婚了,后来还生下一个可爱的宝宝。
刘琳琳,后来又有了好几段的“恋情”。
是罗海林变了,还是刘琳琳变了?
还是爱情走了?  
男人的背叛让刘琳琳为自己编制的那个唯美的爱情的天空坍塌了,是绝望还是一种强烈的的报复的心理,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只是,“堕落”象着了魔一样地追随着她。
自那之后,刘琳琳开始与一个社会青年张某交往。  
在与此人交往的过程中,2008年7月份,据说又与李某谈起了恋爱,这个人的来历有些复杂,据说是带小姐的,经常出入迪厅、酒吧等色情场所。
    2008年9月份,刘琳琳因为去G市读大学的缘故,与两人彻底分手了。
    然而没过多久,刘琳琳又与一个叫吴某的人开始恋爱并同居。
    没两个月的光景,刘琳琳竟与吴某的一个哥哥恋爱同并一直到事发之前。
    感情这个东西本身真是一个谜,让人琢磨不透。
    是真爱,还是只是一场爱的游戏?
一个已婚,一个与数人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罗海林与刘琳琳发誓要永远好下去,但是彼此都不干涉对方的婚姻与恋爱。
后来罗海林让儿子认刘琳琳为干妈,刘琳琳经常以干妈的名义很自然地去看罗海林的儿子,也许刘琳琳更想看的是罗海林,两个人从此可以更自然更合法地约会和相处了。
    也许,还可以这样去爱着。
    可是,那真的还是爱吗?也许只是因为寂寞,也许只是为了寻求刺激,也许只是那个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但是,无论再多的追问究竟还会有多少价值和意义?
最后的一幕,竟为了是爱或者不爱这个也许无关痛痒的问题画上了一个终极的句号。
午夜情杀
    2009年2月26日: 一个无情的雨夜
罗海林与刘琳琳俩人吃完饭从曼谷餐厅出来之后,深深的夜幕已经笼罩了这座漂亮的很有民族特色的历史文化名城,白花花的雨夹杂着阵阵的斜风,一阵风吹过,周遭的一切便是雾蒙蒙的一片。
也许是黑夜给了人黑色的眼睛,茫茫黑夜中总是容易充斥着不安与躁动。
吃完饭,刘琳琳没有回家。
   “我想去看看我干儿子。”
刘琳琳央求着。 
一看时间差不多快晚上九点了,如此恶劣的天气,罗海林本来打算俩人吃完饭后送刘琳琳回家的,以免家人担心,但是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到家后,先到了罗海林父母居住的一楼,刘琳琳便想直奔罗海林儿子的睡床。
这让罗海林的父母很是反感,从一开始,二老就反对两人在一起,不然也不会为罗海林一手安排下现在这桩婚姻。对于他们的小孙子,更不愿让刘琳琳接近的。
刘琳琳的心里不是不明白,也许只因她还爱罗海林吧,眼前的小宝贝毕竟是罗海林的骨肉。
看完小宝贝,也不知道为什么,刘琳琳和罗海林约好去罗海林在五楼的卧室聊一会儿。
也许是担心罗海林父母会干涉,刘琳琳还故意把靠近楼梯间外街的卷阐门拉了一下,以制造她已经离开了的假象。
上五楼到罗海林的卧室,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网上看了一会儿电影,罗海林就提出要和刘琳琳发生关系,当时刘琳琳并不反对,只是说,她最近心情不好。
   “是不是最近和男朋友闹意见?”
    罗海林很担心地问。
刘琳琳也没有说话,突地一下扑在了罗海林身上。
   “我要你和我结婚。”
    刘琳琳又哭又喊。
   “我有家了,不行。”
    罗海林有太多的无奈。
   “罗海林是属于我刘琳琳一个人的,他不会结婚的。”
    刘琳琳经常像犯了癔症一样的喃喃自语。 
刘琳琳哪里知道,从罗海林有家室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两人的结束,只是她习惯性地欺骗自己罢了。
   “反正我不管,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得不到你,你也不要想得到幸福。”
    刘琳琳依然不依不饶的。
这下让罗海林害怕极了,心想,刘琳琳要是把他们两人现在还在一起的事情给他爱人和父母讲了,那自己不就完了吗?
“你知道,我们如果继续交往下去,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只会害了你,不如分手吧”,喝了些酒的罗海林还保留有最后的一分理智。
听到这句话,刘琳琳的情绪更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刘琳琳揪着罗海林的衣服就是一阵疯狂的撕扯,说要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告诉罗海林的家人以及所有的人。
罗海林见刘琳琳实在劝不住,就卡住了刘琳琳的脖子,要她不要乱讲。
刘琳琳使劲地用双手抓罗海林的手,用力中,立即抓出很多的血来。
挣扎中,刘琳琳突然从床上滚了下去,哀求罗海林停手。
但此时的罗海林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更害怕放了刘琳琳以后,刘琳琳要去告他要杀她。
情急之下,罗海林拼命地使出浑身解数重新掐住刘琳琳的脖子,此时,罗海林的理智和身体就像列车脱了轨一样的不受他一点控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海林感觉手腕有些酸,就停了下来。
刘琳琳为什么一点反应没有?罗海林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本能的将手伸到刘琳琳的鼻息处,手指突然就像触了电一样一下子缩了回来。
罗海林立刻就像中了邪一样,他整个人僵死了一样瘫在床沿边上,半晌回不过神来。
浴室分尸
    刘琳琳死了!
是他亲手杀死了他也曾经深深爱过的她。
罗海林的意识有些清醒了,外面的天也已经慢慢地开始亮了。
以前,每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一股股清新的空气会从窗户一点点溢满着整个房间,他的心情总是格外的满足,接着在心中便会油然升腾出莫名的激情与力量感。
然而现在,尽管窗帘还未拉开,纤细如丝的光线让他的心虚得发慌,他恨不得周遭能够暗一些,再暗一些……
时间不会倒流,面对着眼前那具已经冰冷的躯体,罗海林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逃不掉失去自由的束缚,更逃不掉错杀爱人一辈子心里的煎熬。
一切皆已成定局,他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有将现场处理得像曾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于是,罗海林便将刘琳琳的尸体拖到洗手间内,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再把水源开关转到最大处,用喷头不断来回地在刘琳琳的身上冲刷着,好将留在她身上所有与自己有关的印记全部洗掉,也将自己所犯下的这身罪孽洗掉。
可是接下来,尸体该如何处理却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过不了多时,也许刘家人就会找上门来。
“分尸!”
一个罪恶的念头突然跳出。
于是,他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为了做得干净利索,他特地将家里很久没用过的磨刀石也拿了出来。
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紧盯着眼前的这一套工具,飞快的研磨着这把刀的锋利部位,直到刀的另一面磨起了一层层小碎毛边。然后,翻过刀身,接着磨另一面。最后用较小的力度轻轻的将这些飞边磨掉,再用皮革打光。原本因长久都未使用已经生锈有些钝的菜刀,几分钟的时间,在他的手里已经利如剃刀,举在半空,明晃晃的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
随后,他再次来到洗手间,锋利无比的菜刀突然间就落在了刘琳琳右边的大腿根上,划了两刀,大腿半周的样子。
也许是刀太过锋利的原因,也可能是罗海林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刀口处不见有血,只是突然向两边分开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
罗海林害怕极了。
罗海林原本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儿。
更重要的是躺在他面前的人曾经与他的关系是那么的亲密。
他已经很对不起刘琳琳了,他不想再继续进行下去。
罗海林将刘琳琳赤裸的尸体用床单紧紧地包裹上。
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感压得罗海林喘不过气来,他蜷缩在沙发上,他的头深深地埋进他蜷缩的腿里,他恨不得有那样一个时光隧道能够让他逃离此时此地此景。
此时,罗海林唯一的选择只剩下漫长的被动的等待,等待那张他一定逃不脱的恢恢法网……
两度抛尸
    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刘琳琳的父突然找上门来,问罗海林“刘琳琳在哪?”尽管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但罗海林至少在表面上的那一句“不知道”回答得还是足够的镇定。
也许他还是“做贼心虚”,或许他还是露出了什么破绽。
没想到第二天,罗母又按下了罗海林家的门铃来问刘琳琳的事。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尸体必须尽快转移。
可是,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呢?除了爸妈,这件事他还能信得过谁呢?
想来,父母这个词真是重千斤,爱得最无私,爱得最伟大,无论自己的孩子做错了什么,无论他们将要为弥补孩子的过错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只是,不知道罗海林在他向自己的父亲寻求帮助的那一刻,他还想到什么了吗?人们无从知晓。
快到中午的时候,罗海林来到自己的父亲面前。
   “刘琳琳被我杀了。”
罗海林低着头支吾着。
罗父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什么?”
他以为儿子在跟他开玩笑。
   “刘琳琳死了。”
罗海林又重复了两遍。
罗海林的父亲上了年纪,听到这句话后突然险些昏厥了过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很乖甚至还有些胆小的儿子竟会作出杀人这样的事来,直到他亲眼看到了刘琳琳的尸体。
“爸爸,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今天晚上我们把刘琳琳的尸体丢了。”
罗海林哀求着。
毕竟孩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做父母的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终于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罗海林的父亲把面包车加满汽油后径直将车停在了他们家一楼楼梯间卷阐门旁边,车头朝向外面的方向。
罗海林迅速地将尸体从楼上背下来放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然后,又跑到一楼的楼梯间拿了两个装化肥用的蛇皮口袋,放在后座以备使用。
汽车开到10多公里外的一个桥边后停了下来,罗海林下车就往蛇皮口袋里装石头,装好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化纤绳把袋口系好拴在刘琳琳的腰部,把几个结打得死死的,然后狠狠地从桥上抛了下去。
随后,罗海林从公路边上跳了下去,把刘琳琳的尸体拖到涵洞里面隐藏得更深。
    回到离车大约有10多米远的地方,罗海林又将刘琳琳的衣服、裤子、鞋全部扔在了公路边,然后用油管吸出一些汽油淋在几件衣物上,用打火机点燃把这些东西全部烧掉。
罗海林担心警方会根据衣物的线索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因此等它们烧成灰后,又将这些罪证装在编织袋内丢在回家路上一个叫大山坳的垃圾场里。
    抛尸后,罗氏父子二人的心里忐忑不安,一是因为刘琳琳失踪后,其家人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且巧合的是刘琳琳亲属也把搜寻的视线盯住了他们抛尸的方向,并多次组织亲朋好友前往该方向寻找;二是因为罗氏父子害怕遗体腐烂发臭后会被周边的群众发现。
    鉴于上述原因,3月2日晚上10时许,罗海林的父亲又开了一辆面包车将刘琳琳的尸体转运至临县岑岭镇的展架大桥,然后将刘琳琳的尸体抛入到滚滚的清水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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