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卡尔马克思》后有感
发布日期:2010-03-15 文章来源:互联网
注:该文作者:列 宁(俄)
载于《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我案头的这套选集,是众多版本中最朴实无华的简装本(共四卷八分册)。精美的精装本我也有(还不止一套),只是不忍由于阅读而弄脏、弄旧罢了。
列宁在1914年写下该文。该文的副标题——传略和马克思主义概述。本文仅针对传略部分有感而发。
马克思对我而言(我相信也包括绝大多数中国人),更多的只是一种传奇、一种传说,遥远而模糊。我是怀着无比的好奇试图以某种方式接近一些这位伟大的人物。
马克思生于1818年5月5日;我生于1969年4月7日,早我151年来到这个世界。在最近这二百年间,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父亲是一位律师,犹太人,1824年加入新教;我的父亲是一位教师,汉族人,198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他的家庭是富裕的文明的,但不是革命的;我的家庭是贫穷的文明的,是否是革命的——我不好说、说不好、不说好。他先入波恩大学,后来入柏林大学,研究法学,但研究的最多的是历史和哲学;我先入中国人民大学,后来入北京大学,研究法学,但相当感兴趣的是历史和哲学。1841年,他大学毕业时提出了一篇论伊壁鸠鲁哲学的学位论文;1992年,我大学毕业时提出了一篇论法定继承的学位论文(该文的草稿以《推敲法定继承中的若干问题》为题发表于北大法律信息网)。
马克思曾经是一个黑格尔唯心主义者;我从来都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我愿意效法我的父母,在死后捐献自己的遗体供医疗卫生事业之用。他加入过“黑格尔左派”的小组;我加入过中国少年先锋队和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但很遗憾,都是无意识行为,纯属:傻子过年——看邻居。
大学毕业后,马克思迁居波恩,打算当教授;大学毕业后,我除了继续和父母住在一起之外,无处可迁(那还是福利分房时代,不仅没有商品房的概念,就是出钱租房也是不敢想的。我的第一个月——1992年7月的薪水是:120元人民币整)。坚决不打算当教师(听说,教师离教授好像还很远很远呢吧?),最后选了(双向选择,那时大学生已经不再包分配了)个公务员的差事。关于职业选择,我当时的想法很单纯:不走父母的老路(他们都是终生从教)。经过不辞劳苦的追寻(主要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偶尔也坐一回公交车,那时我还没有“打的”的概念呢),终于被一家基层行政机关(据说,因为我们这一届大学生曾经参与1989年“六四风波”,因此中央国家机关拒绝录用。从此,我总是拿这个理由说事儿,而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无能而找不到更好的单位)收留(距离我父母家大约半个小时的自行车车程。这就是我的生活半径)。请允许我骄傲的、自豪的向毛主席保证:我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条件,没有借助任何外援和使用任何“盘外招儿”(例如:通行天下、百试不爽的关系学和糖衣炮弹),获取这份工作的(其实,也包括第二份工作,即现在的教师工作)。当时还暗中窃喜,据可靠消息(我的一位大学同学的母亲就在这个单位工作,但我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利用这一层关系)称:还有不少油水可捞(看来,我在当时还真是太缺油水了。一个简单的例证:向天发誓,在我工作之前的23年人生中,还从来没有吃过酒席)。
马克思在23岁的时候,就被《莱茵报》(反对派的报纸,我估计是反对政府、反对主流之派)聘为主要撰稿人,并于同年担任主编。足见,其绝非一般水准的大学本科毕业生;我在参加工作的第一年里,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办事员。令我欣慰的是:1993年6月26日的《中国工商报》(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主办)的头版中央位置发表了我的《致全国工商干部的倡议书》一文(投稿时的题目为《致全国工商干部的一封公开信》,发表时内容也做了一定删改)。以个人名义向全国发出倡议,实属罕见。
25岁的马克思与童年时代的女友结婚;37岁的我与我在大学里曾经教过的学生结婚。他的妻子出身于反动的贵族家庭;我的妻子出身于普通的农民家庭。他妻子的哥哥当过内务大臣;我妻子的弟弟做过公司职员。
马克思在《德法年鉴》上发表的论文,已使他以革命家的面目出现;我在“北大法律信息网”上发表的论文,也企图使自己以变革者的面目出现。他主张“对现存的一切进行无情的批判”,尤其是“武器的批判”;这不仅是我的主张,也是我的行动,尤其是“批判的武器”。他诉诸群众,诉诸无产阶级;我诉诸青年,诉诸知识阶层。
28岁的马克思有了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恩格斯;而我至今,知音难觅。他们极其热情的投入了各革命团体的沸腾生活:对蒲鲁东的学说进行彻底的清算,并同各种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学说进行剧烈的斗争;我迟至30岁(从公务员转行为教师)之后,才慢慢的摸索出自己的道路,极其热情的投入到学术批判的沸腾生活:对所谓的专家学者的学说进行彻底的清算,并同各种假、大、空学说进行剧烈的、不可调和的斗争。他们创立了革命无产阶级主义或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惭愧的是,我什么主义也未曾创立。但我期待着创立——学术求真主义或教育向善主义。
1848年,他们发表了著名的《共产党宣言》。列宁的评价是:“这部著作以天才的透彻鲜明的笔调叙述了新的世界观,即包括社会生活在内的彻底的唯物主义、最全面最深刻的发展学说辩证法以及关于阶级斗争、关于共产主义新社会的创造者无产阶级所负的世界历史革命使命的理论。”;至今,我还没有一篇文章被冠以“著名”的头衔。不过,在2008年,我又一次亲自拜读了《共产党宣言》这一光辉作品,并有感而发,即兴书就——《读〈共产党宣言〉后有感》(当然是发表于“北大法律信息网”。我希望我的作品几乎都通过这一信息交流平台传播至天涯海角)。
马克思“周游”欧洲列国(德、法、比、英);我不仅没有出过国门,即使是离开北京,也是为数有限的几次极其短促的经历。因为革命,他被驱逐过、被审判过(宣告无罪);即使是为了变革,我也仍然还算一个温良的顺民。
马克思很可能在较长的时间内没有正常的收入来源,生活极端困苦,贫困简直要置他和他的一家于死地,甚至到了如果不是恩格斯经常在经济上舍己援助,他定会死于贫困的程度(如此抽象的表述,还是无法让我明了他生存的具体状况。例如:平均每月的花销?当时当地的人均月收入?);我虽然自从步入职场之后工作就没有间断过,收入也是持续稳定的,但仍自认为属于贫困阶层:在2010年的北京,我的日均生活支出不足2美元。真的很想知道当时马克思的饮食、起居、穿着、出行等等细节的实际状况。不过从为数不多的照片来看,他总是身穿高档毛料西装,蓬松浓密的胡须比我的头发打理的还要体面,仅此,我早已自惭形秽、自叹弗如矣。
马克思不仅经常进行无情的斗争,还要反驳最疯狂最野蛮的人身攻击;虽然我也经常进行无情的斗争,但是却从未感受到最疯狂最野蛮的人身攻击,也许我的斗争对象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或者不屑于与我纠缠,或者气度非凡一笑了之。在这一点上,我羡慕死马克思了。
马克思主要致力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我到目前为止主要致力于国内公法和法学教育领域的研究,但这些显然不能涵盖我的兴趣范围,今后必然会出现新的生长点。
马克思在从事理论研究的同时,又投入实际活动之中;我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一条腿走路:1992年——2000年,实际活动。2000年至今,理论研究。值得庆幸的是:毕竟换过一次腿。
紧张工作和更加紧张的理论研究,完全损坏了马克思的健康;我的工作和理论研究都不紧张,不会因此而损坏健康。对此,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马克思学习并掌握了好几种语言;我虽然被迫在长达十余年的时间里学习了唯一的外语——英语,但却以完全失败而告终。
马克思的三个成年女儿(另有几个孩子因家境十分贫困在童年时代死于伦敦),分别嫁给了英国和法国的三个社会主义者;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约在2010年3月),极有可能是我唯一的亲爱的孩子就要降临到这个世界(极有可能是一个女孩儿),我会因为有了她而感到无比的幸福!至于今后她要嫁给谁,那就由她去吧,不一定非要嫁给一个和她的父亲一样的——变革者。
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在他的安乐椅上静静地长眠了;我也终会走到自己人生的尽头,但愿在这个时间的151年之后,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为妙。
马克思安葬在伦敦的海格特公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将没有自己的墓地、墓碑和墓志铭,甚至没有骨灰盒儿。
肉身短暂,精神永恒!
我无意攀龙附凤,况且龙凤也不是可以随意攀附的。我的初衷:1、通过“窥探”伟人的只鳞片爪,试图获得一些教益;2、反思和梳理一下自己的人生道路,尽量明晰前行的方向。
并非仅限于马克思给我的启示:一个人,是由主观与客观(又可细分为:自身客观和外界客观。外界客观是由时空条件所构成的)两个部分所组成的。一个奇特(通过言行表现出来)的人,必定是由奇特的元素所构成的。这些元素,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析、认读的。其中最稳定、最肯定的要素,一定是特定人的特定主观要素。(北京农学院政法系·左明)
2010.1.31.于幸福艺居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