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北县城卫生间
肃北县城卫生间
肃北县近年来,特别是在中国西部那达慕召开之际,除县城配套设施功能齐全外,增设了县城交通车,扩大了街灯路线,加大绿地种植面积,新修了县城新区主干道,难能可贵的是在县城增设了别具一格的开放式的高档次的公共卫生间,提升了县城高品位。
经常旅游,对每个城市的公用卫生间印象比较深刻。因为出门旅行,除了看风景、玩、吃、住,上厕所对每个人来讲也是必不可少的。出门在外的时候,常常在公共卫生间里洗脸、漱口、洗水果,所以印象深刻。
卫生间的干净整洁是自然的,里面没有难闻的气味,墙上有大玻璃镜,水龙头里任何时候都有冷、热水。洗完手后,有吹干机或者擦手纸可用。
无论城市大小,所有的——至少是我看到的所有的公用卫生间里面,都有充足的卫生纸供人使用。大超市、公园、高速公路的服务区、俱乐部、图书馆里无一例外。卫生纸盒里有一卷的,四卷的,大多数是两卷。也许是担心人多不够用吧。不过,大部分卫生间也是给纸盒挂了锁的。
这是车站对面设计新颖的一个卫生间,除了墙上的纸盒,外面还摆放了不少卫生纸。
县政府门前北面,装修漂亮、宽大独特的卫生间。洗完手后烘干手用的,上面还有如何使用的图示。
看到有一篇关于卫生间的文章。大意是日本人的卫生间是最干净的,在里面使用时甚至可以写诗。中国的卫生间最肮脏。看后我颇有同感,想到北京的公共卫生间没有几个是清洁的。现在也有一些写字楼、机关里卫生尚可,但大多是不提供卫生纸的,也没有热水,更见不到有带小孩子使用的卫生间。
北京是首都尚如此,其他小城市、农村就更无法提起了。
在中国,厕所和厕所不一样,真的,就像人,人和人真的不一样。男女老少高低胖瘦,穷富官商黑白黄棕,最多的人是老百姓,最多的人在咱中国。
在中国,厕所通俗的名称叫茅房,里面有一个坑叫茅坑。也许是以前的人们在住所旁边简单围个棚子,上面辅些茅草便于雨天如厕时遮挡雨水溅到屁股上,远远看上去也像一个茅草房,故而茅房。自家的茅房与现在的卫生间一样,不分男女,只有一个。
公共厕所一进去是一排蹲坑,彼次相邻,无任何阻挡。蹲坑的下面是一个大坑,通向厕所的后面,无遮拦地通向天地。每人每日的代谢之物都汇聚于此,接受太阳和月亮的热冷处理。不论你上不上厕所,走在附近你都能品味到从那卫生间里飘出来的熟悉的气味。
现在除了极少数的农村之外,很少再有旱厕,如果有,也可以作为历史进程的活文物。而如今的厕所基本进化为卫生间,也有少数公厕保留着厕所的名字。卫生间,顾名词义就是讲卫生的房间。也可以顾名词义地理解为,以前很少有卫生间,以前的人们很少讲卫生。
现在住楼的家庭都配有自家的卫生间,房间大的也设计有双卫生间。家庭卫生间成了一个集中讲卫生的地方,不仅有便池,也有洗手池、淋浴器、澡盆等,一切可以根据喜好而定。许多略有档次的宾馆就是按家庭卫生间的方式设置的,如果要让顾客宾至如归,就要有个好条件的卫生间,就像回到自己的家。公司或公共场所则主要配置小便池大便池洗手池,高级一些的地方配置就更高了,不仅设有洗手之后的烘手器,也设有办事之人离开后数秒可自动冲水装置。总之,按人性化设计高级的不得了,就差你大便之后可以自动擦屁股的温馨装置。
进出高档次的卫生间,基层的人员或车间的员工就不得不进出简易的卫生间或厕所。这种情况我外出办事经常遇到,这是差别的一种,如果把这种差别的消灭纳入到小康生活的标准之内,如果把这种差别的消灭纳入到各类工作环境的建立或改善之中去,我们的记忆将会被更多的香味主宰,特别是更多关于个人卫生或公共卫生的美好香味。
现在,每当关起门来,坐在舒适的马桶上时,都会回想起自己曾用过的各种各样的厕所。由茅房到厕所再到卫生间,由开放式到半开放式再到封闭式,由蹲式到坐式再到马桶,闻的气味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舒服,这或许代表了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人生的变迁。肃北正在努力去做和实现这一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