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包养!各种包养!”前日晚,北师大校园论坛蛋蛋网征友板块中,一则“求包养”的帖子引发关注。帖子称,北师大一19岁女生“求过而立之年的大叔包养”,并留有一联系电话。昨日,记者核实得知,“求包养”是北师大一宿舍女生试探社会的一种调查,“实际上子虚乌有”。 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储朝晖认为这种方式并不恰当,“违背调查研究的基本原则”。(2011年9月21日新京报) 北师大女大学生“求包养”的帖子再次让那些躁动的网民激动了一回,让时评人士愤怒了一回,让中国的大学教育悲哀了一回。然而就在“19岁女生求过而立之年的大叔包养”激动人心、爆烂眼球、甚至引得群情激愤的时候,人们却得到了一个“试探社会”、 “实际上子虚乌有”的结论,实在是有点“被恶搞”的尴尬和失落。
毋庸置疑,这种很是另类的社会调查方式再次刺激了人们那不甘寂寞的神经,也让那些尴尬和失落人士再次勃发出了了一种愤怒与批判的情绪。于是,在“以发帖求大叔包养的社会调查方式是否可取”的再次热议当中,不少的人将北师大女学生“实际上子虚乌有”的“求包养”调查定义为了无聊、庸俗、低级,甚至认为这些女大学生是在心理上认同“被包养”的,“这种调查方式本身就是在自毁形象,自我践踏,更玷污学校的名声”。更多人则像储朝晖一样,认为其“违背调查研究的基本原则”。
对于这样的评判,笔者并不认同,甚至认为北师大的这6个大一新生还颇有一种做学问的胆略和态度。在当今这个浮躁已经成为一种情绪,假话、虚话、套话成风,真实与虚假并行的年代里,设若女大学生按照 “调查前应向被调查对象说明调查目的”的原则进行,断然是无法得到一种“言之有物”和 “真实科学”的调查报告的。报道说,记者以“帮老板找女朋友”的身份致电该女生,“想了解一下包养价格”,结果是记者还未说完,电话传来女孩咯咯笑声,称 “包养帖”只是宿舍6人商议后做的一个调查,“是走向社会,观察社会的一次尝试,以此试探社会。”由此可见,“自毁形象,自我践踏”的说法并不准确。而她们将写出调查报告,以此提醒女大学生“不要因为社会上的金钱诱惑而走向极端,从而开始堕落”的初衷,则更体现了当代大学生应当具备但又恰恰缺少的责任担当。
可以说,当今也是一个学术道德的时代,一些学者违背学术研究目的,或急功近利,粗制滥造;或媚于世俗,热衷炒作,甚至丧失学术道德,以抄袭剽窃为手段换取一时之名利等等,都已成为了中国学术研究领域最大的诟病。与这些龌龊的现象相比,女大学生“求包养”的社会调查不仅体现了一种“求真务实”的学术精神,也体现出了一种敢于牺牲自我的奉献精神,她们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验证社会的残缺和人性的劣根,是在用事实去提醒涉世不深的学子们不要误入歧途,成为拜金主义的牺牲品。
“文章不写一句空”,强调的就是求真务实的学术研究态度。应当说,北师大的这几位大学生“求包养”的社会调查并没有违背什么原则,相反还为浮躁的学术研究树立了榜样,做出了示范。她们之所以再次遭遇质疑,无非是“实际上子虚乌有” 的“求包养”大大出乎了人们的意料,让有些人们太过于尴尬了一点而已!
(转载于李吉明的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