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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在送报纸那次总站送报车晚了,站长组长都回家睡觉而我们送报的还在等,后来是张督察跟车送来分发我们卡,站长组长后来叫我们不要卡,我和田老师没听,他气待直瞪眼跟神精病一样。还有就是站长提前一星期就用这种高科技脑控仪吼得我一星期晚上都未睡好,白天送报昏昏沉沉以及送漏送错了一两份,04年5月的一天他就叫我回家,我把雨衣和发的短衫还他,他说不要,没想到回家他们就一路跟我到现在。我认为最主要是以我回家没写辞工单,只有他的口头承诺,而且合同是一年,只有他一份我签了名。他们以此为借口做脑控实验,我成为他们试验的活体牺牲品这才是最主要的。今天凌晨4:00他们还在大声吼。国家肯定有检测脑控仪的仪器。我一个打工的把我当成敌人对待,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又是事实,旁人听不见,肯定用的超声,卫星精准定位到我耳蚋。我该怎么办?吴律师,救救我吧,我还有两个小孩读书靠我养,我该怎样写司法鉴申请?多请教,多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