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伤赔偿
耕地被强占、工伤
耕地被强占、工伤 我是云南省玉溪市峨山县大龙潭乡下塔竜村农妇朱建芳,今年52岁。
我因为两件事情上访达10年之久,找了各级各部门一直没有解决,
一是我丈夫的工伤待遇问题。
我丈夫在2002年1月的井下事故中受伤,受伤时只在矿医院做了简单的治疗,并未通知家属。因主要伤病部位在胸部忽略脑部伤。经过一段时间休息,胸部基本恢复。之后一直头痛。家属力既找矿长,矿工会主席做了反映。矿长答复等企业改制时一次性解决。
因长期头痛上不了班。2002年3月退养并在玉溪市第一人民医院做了脑电图。经专家鉴定为脑外伤后遗症(亚型癫痫)。2003年由县劳动人事局组织在县医院进行伤残鉴定。
2005年9月病退,从受伤后几十次找单位要求解决都以各种借口不解决。之后的7年时间里,先后从县级一直到中央要求解决。上级部门回复由县劳动局负责解决。
但我丈夫的单位属市级企业,县级劳动部门无法解决。现在经7年来的治疗,病情基本稳定。每天要靠吃药维持,随时要人看护以防意外。
二是我家的土地被峨山县万得利公司强行开采政府一直不帮助解决一事。
我家在村子对门一个叫“大坟头”的珠江源保护林地上有一块写入土地承包合同的受保护耕地。已经种了三十年了。1996年二轮土地承包合同上有界定,2000年政府林业站在“大坟头”搞三江源防护林工程(大约600亩,现大部分已被开采)在我家这快土地的三分子一地上种上了279棵桉树。当时林业站口头表示种在我家地上的归我家所有。因我的两个儿子都随父办了农转非,大学毕业回家照顾有病的父母。没有工作,没有田地这块土地就是我家的命根子,事发当日,我就到乡派出所报案,找乡政府、乡国土、乡司法所要求处理解决,司法所答复:“我们只能听乡政府的”,乡党委书记答复:“管你没有合同”。几年来,因我丈夫有病,不便出门,几十次的写信上访,玉溪市国土局的测量结果又1.3亩,市林业局的结果1.5亩。市委书记也曾经派人来查看,省里的某位领导也派《云南日报》集团的两位记者前来调查采访,是玉溪市政府“封了口”,不敢出声。2010年4月30日,市委秘书长一行人也亲自来到现场,确认了事实,并当着县委书记,乡党委书记的面,提出了解决方案:满足我这些年来上访的唯一要求。
1. 要求我丈夫吕华民工作单位峨山县塔甸煤矿按《工伤管理条例》的规定,支付工伤护理费。峨山县政府也曾经决定说是要一次性解决。但一直没答复。塔甸煤矿主管单位市经贸委主任也表示说:“这份工伤护理费怎么说都是应该给的”。要求峨山县万得利公司赔理道歉,按照国家标准赔偿土地损失。
2. 解决我两个儿子的工作问题。
如果以上解决方案得以落实,事情就解决了。市委秘书长也曾经答应了我的全部要求。还当场表示一旦事情不能如期解决,可以随时来找他。但没有落实。市委秘书长也打了白条。第二次去找他竟然得到的是非人的待遇。
4月30日市委秘书长答应解决
5月6日,峨山县政府送来了解决意见,彻彻底底否定了事实。
5月20日我再次上访到玉溪市委,要求向领导反应没能解决的情况或送达上访材料,在经多次请求遭到拒绝。最后长跪地上,请求未果,甚至以牺牲生命为代价请求主持公道。被玉溪市红塔公安局的警察在光天化日堂堂市委大院内驱散围观的干部群众,数名警察一起上对手无寸铁长跪地上的白发老人,口中不停的辱骂,大打出手以至到了警车上还有三个警察还在打,打得我多处内伤,在派出所受到非人的待遇。失去人生自由达14个小时之久,期间还有市、县、乡三级政府的人轮番的来“开导”生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到了夜里12点还有市县乡三级政府人员在派出所要挟,我们才被迫离开派出所。时至今日,我仍是手背、下身疼痛干不了重活,影响一年的收成。尤其是丈夫大脑本来就有病,到现在还没能恢复过来。回到家至今还在当地公安的严格管控之下,出行、通信受到秘密监控。经过这事,我们怕了。有病不敢去医,也不敢上访。电话也不敢打,不敢与外界联络。我们到市检察院反映,检察院说不归他们管,我们到市法院准备起诉,立案庭说“这两件事情市政府会来解决”,至于警察拘禁我们,叫我们到市公安局反映,市公安局长叫我们“等着,会来解决的”。如果三个月过去了,什么消息也没有,现在我们打算打官司,希望得到你的指导。鉴于事情相当复杂,请问,哪个律师敢代理。
问题状态:已过期
提问人:kkklus……(云南-玉溪)
提问时间:2011-05-25 1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