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五华县村霸横行乡里为何没有得到相应的报果
五华县村霸横行乡里为何没有得到相应的报果 村霸横行几十年,废我果木强要钱
我是五华县大都乡佰公凹村民李思炎,现年71岁,多年在广州深圳的打拼使我身心疲惫, 十年前我便回到乡下安度晚年。想我到年老一事无成,愧对子孙,想留点物业给他们。参照乡邻的一山一小农场的做法,于2009年,我在佰公凹塘含背大草坝搞起了一个小农场,期间我与佰公凹村民签订了山地承包合同,将我良田与村民们进行了交换,手续齐全,佰公凹全部村民同意,也在合同上签了字。当年我便在该山进行了平整,还种上了沙田柚、沏茶等各种果木。花费我人民币约二十多万元。由于该山与锡坑张增华村上门村接壤,之前我与该村的干部进去了征询工作,时任该村的村干部李桂明,与退休干部范莲芳也口头承认此山并是我佰公凹村的产权无可疑。但,后来一切的恶梦始于在2012年2月7日、、、、、、、
2012年2月7日中午,该村村民李运金带了二十多个人气势汹汹对我农场进行了摧毁,气焰嚣张如一群疯狗。将山腰间的果木全部给拨掉了,无一幸免。主要是油茶、沙田柚,罗汉松。但现场遗留的果苗不多,后经了解是该村村民拿回家去种了。当时进行了拍照取证,也报了大都派出所。初定价值二万多元。
上门村人为何如此张狂,理由是他们认为该山是他们的,这源于一份1978年他与增华下门村的一份调山合同。称是解放前该增华下门村民李亚八的带嫁山。1978年增华大队将此山割给了上门队。(此合同我手里也有一份)为此我们在带指南针到现场进行了核对,按照合同的文字表述, 该山是指面对罗庚丘水库的右边,并非水库左边我们佰公凹大草坝上面山林。上门村人不问青红皂白,对我果木进行破坏,无非是制造事端,勒索钱财罢了。更有甚者,上门村人到处与人争山是出了名的,这个妇孺皆知,在林业局的档案也不少,他们与附近的湖塘,东升,透背有十几宗的争山档案记录。至今也悬而未决。我们不禁生疑:“他们这样横行乡里,到底凭的是什么?仗了谁的势?有谁在背后撑腰?而乡村们只能忍声吞气?是不是他们在上面有大官照着?这几十年来,他们在争山中又得到了多少好处呢??”
为核实此山的真正所属权,我女儿李丹芳于2013年七月份走访了东升新在里老队长李金水,队长称:解放前他们村是无山的,都是租大地主的田地来种,且塘含背离东升山长水远,水田都没有,那里来的山???之后又我女儿采访了增华下门当年合同签约人范云基,范称:他调的山是罗庚丘上面的山,并非塘含背大草坝上面的山。我们的证据还有1986年黄文县长在任时,开启的自留山证,1996年县政府与林业局开启的木材采伐证,这两样证据资料我都已交由五华县林来局,公安局,县政府保管了。
事情的经过相当清楚,证据也相当充分了,我报案多年两年了,为何悬而未决?由于上门村人与我们是叔侄关系,我也不想将事情弄僵,去年来,上门村的部分村民与我私下调解,要我们赔偿人民币八千元给他和解算了,但在签订合同时,却又说,上面的山还是他们的,山腰之下才是我们的。他们出尔反尔,一味敲诈提高赔偿的数额,后来又称要人民币一万二千元。天啊,这山是我的,他们毁坏我的果木,我们得不到赔偿,反而要我赔钱给他们,这天理何在?这不是乡霸又是什么?他们也欺人太甚了。我本来不想把事情搞大,现在看来。忍是一种懦夫的行为,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了,现在我要求他们赔偿给我。我们多次到县相关部门上访,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但我对党对政府无比信任,相信他们有一天会在我有生之年解决好,让我瞑目,九泉之下也得个安心。
为此事,我日夜焦虑,寝食难安,心力交瘁,身体日益消瘦,夜里咳嗽到天光。我搞农场时,我儿女是不同意我的,他们不想我辛苦,现在身体弄到这样,我也愧对他们,作为一个老人,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留点东西给他们,好让他们铭记这有过这样勤劳的父亲。每想到此,我就泪湿衣襟,天啊,可怜下天下父母心!可怜我这样的一个老人!善良的网民们,我也相信你们会给我支持。我也相信政府与人民会最终给一个公道给我的。谢谢!!。 我以人格与老命作担保,我以上所述句句属实,并无诽谤他人一字。
(文字由我口述,我儿代写)
问题状态:已关闭
提问人:389576……(河北)
提问时间:2013-09-13 14:07